中國的大洪水記憶

 

 

曾有人將「船」字拆字成「舟」+「八」+「口」並解釋為大洪水時代挪亞和他的家人ㄧ共八口上方舟，成為洪水滅世的唯八倖存者。有些人贊同，也有些人認為這是出於牽強附會。但如果巧合不止一件呢？

 

一、「玄牝之門」與「天上的窗戶」

（一）《老子》說的「谷（浴）神」是象徵著天地分開以前的情況

1.《老子》提到「谷神」（浴神）就是水神，「玄牝之門」就是「水門」。

《老子》第六章：「谷神不死，是謂玄牝。玄牝之門，是謂天、地根。綿綿若存，用之不勤。」，馬王堆帛書《老子甲、乙本道經》將「谷神」記為「浴神」^[1]，「浴神」也就是「水神」。《老子》稱牠叫「玄牝之門」，是天、地的根源。(圖一）

 

圖一、《老子》記載的「玄牝之門」、「谷（浴）神」

《老子》第十章：「天門開、闔，能為雌乎？」^{[2] 這裡說「天門」開啟和關闔，能夠入女性一般生育萬物嗎？這句話也成了古人曾經認為天陰（雌）、地陽（雄）的證據之一。《老子》第十章的「天門」和第六章的「玄牝之門」是同一個意思，古人認為「天」是「玄」（黑）色的。「玄牝之門」、「天門」是指「天上的窗戶」，它的開啟和關閉控制天上降雨與否，以結構來說，它是「天」的一部份，以功能來說，它掌控「水」，所以對於「天門」、「玄牝之門」、「谷（浴）神」（水神）是天神抑或水神？古人已經分不清楚了。}

 

《楚辭》〈九懷·通路〉：「天門兮墜（地）戶，孰由兮賢者？」^{[3]  西漢人王褒撰的《楚辭》篇章〈九懷〉提到「天門」、「地戶」是由誰在控制的問題。}

 

2.《山海經》所記載的「天門」

《山海經》〈大荒西經〉：「大荒之中，有山名曰日月山，天樞也。吳姖（ㄐㄩˋ）天門，日、月所入。有神人面無臂，兩足反屬于頭上，名曰噓。顓頊生老童，老童生重（句芒）及黎（祝融），帝令重獻上天，令黎卭下地，下地是生噎，處於西極，以行日、月、星辰之行次。」（圖二）。在《山海經》〈大荒西經〉一共記載了六處「日、月所入」的地方，這六處都是高山，分別為「豐沮玉門山」、「龍山」、「日月山」、「鏖鏊鉅山」、「常陽之山」、「大荒之山」。^[4]

圖二、吳姖天門的形像（蔣應鎬繪圖）

由於地球是自西向東自轉的，所以在地球上我們所看到的太陽、月亮都是從東邊升起，由西方落入，因此人們在地上能觀察到的「日、月所入」的地方都分佈在西方的地域。

 

這裡說的「吳姖天門」就是後面會介紹的「天吳」、「天虞」，又稱為「噓」，都是水神的不同名字，袁柯說他是「時間之神」^[5]，我過去曾因《山海經》〈 海內經 〉：「炎帝之妻——赤水之子——聽訞生炎居，炎居生節並，節並生戲器，戲器生祝融，祝融降處于江水，生共工，共工生術器，術器首方顛，是復土穰，以處江水。共工生后土，后土生噎鳴，噎鳴生歲十有二。」此記載（噎鳴生十二歲），此外，歷史學家楊寬（公元1914-2005年）認為「后益」（伯益、句芒）、「噎鳴」為同一位，而認為「噎鳴」、「噎」、「噓」就是木星神^[6]。

然而噎鳴（無臂人面）和木星神勾芒（鳥身人面）的神話形象差異頗大，若從《山海經》〈大荒西經〉這一段內容的結構邏輯看來，「吳姖天門」就是「天吳」（水神），而「噓」、「噎」接續在「吳姖天門」的後面，似乎「噎」、「噎鳴」、「噓」就是水星神？

可是《山海經》〈海內經〉記載了一個具有五行相勝說色彩的譜系：「炎帝✖️聽訞—炎居—節並（=顓頊=湍王）—戲器（=老童）—祝融（黎，火神）—共工（=天吳，水神）—術器（=后土）—噎鳴（木神）」（金→火→水→土→木）。「噎鳴」大概僅能是木星神，若「天吳」與「噎鳴」不同一個人，為何《山海經》〈大荒西經〉會以「天吳」和「噎（噓）」的順序描述，中間又插入「顓頊→老童→重（噎鳴）、黎（祝融）」 的譜系？為什麼「天吳」會被用來命名水神？甲骨文的「吳」字形由上「口」（ㄎㄡˇ）下「夨」（ㄗㄜˋ）所組成，「口」和「夨」結合，《方言》對於「吳」字的解釋為「大」，《說文解字》解釋「吳」字為「大言」。「夨」字和「大」字的差別在於「夨」字的頭部傾斜。我認為「吳」字的本義很可能是天空的聲響。（圖三）

圖三、「吳」字的演變分析（adapted from 中研院字形網站）

 

（二）《創世紀》記載上帝造天、地以前，「水」是先於天、地而存在

1.《創世紀》記載上帝造天、地時 ，「地」被形容為「空虛混沌」、「深淵」、「水」，水似乎是先於天、地存在的物質。

「起初，上帝創造天（ha-shomayim)、地(ha-aretz)。 地是空虛混沌(tohu vavohu)，深淵上面一片黑暗；上帝的靈(Ruach Elohim) 運行在水面上。」（創世記 1章1-2節）

2. 在創世第二天，上帝造了穹蒼，將水分開，從此有了天、地。

「上帝說：「眾水(希伯來文：mayim)之間要有穹蒼（rakia)，把水(mayim)和水(mayim)分開。」 上帝就造了穹蒼，把穹蒼以下的水（河、海等）和穹蒼以上的水（雲、雨的來源）分開。事就這樣成了。 上帝稱穹蒼為「天」(shomayim)。有晚上，有早晨，這是第二日。 上帝說：「天下面的水要聚集在一處，使乾地露出來。」事就這樣成了。 上帝稱乾地為「地」，稱聚集在一起的水為「海」。上帝看為好的。…這是第三日」（創世記 1章6-13節，括號內為註解）

 「稱謝那用智慧（希伯來文：tevunah) 造天(ha-shomayim)的⋯。 稱謝那鋪地(ha’aretz)在水(mayim)以上的⋯。 稱謝那造成大光(ohrim gedolim)的⋯。 他造太陽(shemesh)管白晝(yom)⋯。 他造月亮（yarei’ach)、星宿(kokhavim)管黑夜(Lailah)⋯⋯。」（詩篇‬ ‭136章5-9‬節），在希伯來文的shomayim (天）字是由shom (那裡，there)和mayim (水，water）所組成，shomayim 的本義就是那裡有水（there (is) water)。

「他們故意忘記這事，就是從太古憑上帝的話有了天，並由水而出和藉著水而成的地」（彼得後書 3章5節）彼得解釋《創世紀》第一章時似乎就是朝向「水」是「地」的前身的角度論述的。

3.《創世紀》記載大洪水的肈始為「天上的窗戶也敞開了」

有了上述《創世紀》第一章的基本框架，就可以明暸，猶太人認為「穹蒼」（相當於古神話中的空神、木星神）將「水」分為上、下——「穹蒼以上的水」（雲、雨）和「穹蒼以下的水」（海）  ，在猶太人的想像裡，「穹蒼」有一個「天上的窗戶」，可以管控天降雨與否，當「天上的窗戶」開啟時，水從天上降下，當「天上的窗戶」關閉時，停止降雨。

「挪亞六百歲那一年(據推算約在公元前2458年）的二月十七日，就在那一天，大深淵的泉源（英文翻譯：all the fountains of the great deep) 都裂開，天上的窗戶（希伯來文：arubbah shomayim; 英文：windows of the sky) 也敞開了， 四十晝夜有大雨降在地上。」（創世記 7章11-12節）

 

《老子》的「玄牝之門」和《創世紀》的「天上的窗戶」相互對應。

 

二、水神的形象為八首人面之獸，挪亞一家八口成了洪水滅世後唯八的倖存者

（ㄧ）《山海經》記載水神的形象為八首人面之獸

《山海經》〈海外東經〉：「朝陽之谷，神日天吳，是為水伯、在虹虹北，兩水間。其為獸也，八首人面，八足、八尾，皆青黃。」（圖四）

 

圖四、天吳（虞）的形象（明代蔣應鎬繪圖）

《山海經》稱水神（谷神）為「天吳」，又叫「水伯」，牠住在「朝陽之谷」，所以又稱為「谷神」，牠的形像被形容為「八首人面，八足八尾」的「獸」。為什麼水神的形象長著八個頭、八隻腳、八個尾巴呢？ 「八」似乎是水神的標記性特徵。

 

（二）《創世紀》第7章明白記載進入方舟躲過洪水之災的人包括挪亞和他的妻子、三個兒子和三個媳婦 一共八個人。

「挪亞六百歲那一年的二月十七日，就在那一天，大深淵的泉源都裂開，天上的窗戶也敞開了， 四十晝夜有大雨降在地上。 正在那日，挪亞（Noach)和他的兒子閃(Shem)、含(Cham)、雅弗(Yephet)，以及挪亞的妻子和三個媳婦，都一同進入方舟。」（創世記 7章11-13節）^{[7] (圖五）前面說過依據推算這一天相當於公元前2458年2月17日，這一天是星期四（日文：木曜日;mokuyobi）。星期四這一天，相當於在《創世紀》第一章上帝創造天地的第五日，這一天，上帝創造了水中和空中的動物（《創世紀》1章20-23節）。洪水發生的日期（星期）對應到上帝造「水」中和「空」中的生物，和中國古籍《老子》}對於「天門」、「玄牝之門」、「谷（浴）神」（水神）含糊於天神、水神兩個領域似乎有源流關係！

 

圖五、挪亞與家人八口是洪水滅世後的存活者（圖取自Learn religions網站）

（三）耶穌以挪亞的日子來比喻基督再來的日子

 

「挪亞的日子怎樣，人子來臨也要怎樣。 在洪水以前的那些日子，人照常吃喝嫁娶，直到挪亞進方舟的那日， 不知不覺洪水來了，把他們全都沖去。人子來臨也要這樣。」（馬太福音 24章37-39節）

 

「挪亞的日子怎樣，人子的日子也要怎樣。 那時，人又吃又喝，又娶又嫁，直到挪亞進方舟的那日，洪水就來，把他們全都滅了。」（路加福音 17章26-27節）

 

（四）耶穌的門徒彼得描述也提到「挪亞一家八口」

1.耶穌的門徒彼得描述到耶穌被釘十字架後，他的靈曾去陰間向大洪水滅世時死去的靈魂傳道，彼得重覆說到當時得救者只有挪亞一家八個人。

 

「既然上帝也沒有寬容上古的世界，曾叫洪水臨到那不敬虔的世界，只保護了報公義信息的挪亞一家八口；」（彼得後書 2章5節）

 

「他藉這靈也曾去向那些在監獄裏的靈傳道， 就是那些從前在挪亞預備方舟、上帝容忍等待的時候不信從的人。當時進入方舟，藉著水得救的不多，只有八個人。」（彼得前書 3章19-20節）

 

2.《新約聖經》書卷〈希伯來書〉（作者未詳）也提到挪亞全家得救

「因著信，挪亞既蒙上帝指示他未見的事，動了敬畏的心，造了方舟，使他全家得救。藉此他定了那世代的罪，自己也承受了那從信而來的義。」（希伯來書 11章7節）^[8]

 

挪亞一家「八口」躲過洪水滅世之災，和水神的形象長著「八首人面」之間難道又是巧合？

 

三、水神的故鄉在「虹虹」之北；大洪水之後上帝與地球動物立約以彩虹為記號

（ㄧ）《山海經》中的彩虹與水神的關聯性：

《山海經》稱水神的所在地位於朝陽之谷，在「虹虹」北。「虹虹」就是彩虹，在變形的神話故事中，水神和彩虹元素連結在一起。

 

（二）無獨有偶，在上帝以洪水滅世之後，上帝和挪亞ㄧ家八口及其他進方舟的動物立約，以彩虹做為立約的記號（創世記 9:8-17）。

「上帝對挪亞和同他一起的兒子說： 「看哪，我要與你們和你們後裔立我的約， 包括和你們一起所有的生物，就是飛鳥、牲畜、地上一切的走獸，凡從方舟裏出來地上一切的生物。 我與你們立我的約：凡有血肉的，不再被洪水滅絕，也不再有洪水毀壞這地了。」 上帝說：「這是我與你們，以及和你們一起的一切生物所立之約的記號，直到萬代： 我把彩虹放在雲中，這就是我與地立約的記號了。 我使雲遮地的時候，會有彩虹出現在雲中， 我就記念我與你們，以及各樣有血肉的生物所立的約：不再有洪水氾濫去毀滅一切有血肉的了。 彩虹出現在雲中，我看見了，就要記念上帝與地上一切有血肉的生物所立的永約。」 上帝對挪亞說：「這就是我與地上一切有血肉的立約的記號。」」（創世記‬ ‭9章8-17‬節）（圖六）

圖六、洪水之後上帝與挪亞立約以彩虹為記號（取自Bible art網站）

四、水神記載在《山海經》的東、南、西方，《聖經》記載的洪水是普世性的

（一）《山海經》記載的水神地域

1.水神「天吳」（又叫「天虞」），除了北方記載從缺，分別記載在《山海經》的東方（〈海外東經〉、〈大荒東經〉）、南方（〈南山經〉）、西方（〈大荒西經〉）地理位置。

 

《山海經》〈南山經〉：「《南次三經》之首，曰天虞之山，其下多水，不可以上。」^[9]；

 

《山海經》〈大荒西經〉：「有人反臂，名曰天虞。」^[10]，在此，天虞（水星神）和噎、噎鳴、噓（木星神）似乎發生了混淆；

 

《山海經》〈海外東經〉：「朝陽之谷，神曰天吳，是為水伯、在虹虹北、兩水間。其為獸也，八首人面，八足八尾，皆青黃。」^[11]；

 

《山海經》〈大荒東經〉：「大荒中有山名曰明星，日、月所出。⋯⋯有神人，八首人面，虎身十尾，名曰天吳」^[12]

 

2. 法裔英國人拉克伯里、瑞典安特生、中國人梁啟超及蘇雪林甚至認為《山海經》所述地理事物遠及非洲、歐洲、大洋洲和美洲。^[13]

 

（二）《山海經》地域記載的水神反應出人民認為彩虹與水神有因果關係

1.為什麼水神的神話沒有出現在北方地域？事實上這是可以科學解釋的，彩虹形成的原理為：下雨過後，大氣中充滿無數球狀的小水滴，當陽光照射這些小水滴時，在水滴內產生折射與反射作用，陽光入射與出射角度在40°～42°的反射強度最大，因此當人背對太陽，與地平面呈42度的仰角時，可以觀察到虹的形成，因此早晨的彩虹出現在西方的天空，黃昏的彩虹出現在東方的天空。^[14]

2.我認為水神的傳說和「彩虹」有很大的關聯，這從《山海經》唯獨北方地域缺乏「天吳」（天虞）記載可證。北方地域天氣寒冷，空氣中不容易出現小水滴，估計不易看見天空中出現彩虹，而由於北方地域人民不易看見彩虹，而人民認為彩虹與水神有因果關係，這是我對於北方地域未出現水神傳說的可能解釋。

 

（三）「虹」字本身洩露的意涵

1.殷商卜辭甲骨文有一個「虹」字，它的樣子象徵一隻雙頭龍，兩個龍頭在兩側，身體像一個拱橋的形狀在中間，在《甲骨文合集》10405反面記載了殷商這一段話⋯

王占曰：「有祟。八日庚戌有各雲自東冒母（晦），吴亦（夜）有出虹自北，飲於河？」（商王占卜後說：「有壞事！」果然八天後的庚戌日有雲團自東方來到，下午到入夜前虹會從北方開始吸食河水。）^{[15] （圖七）}

圖七、《甲骨文合集》10405反面

殷商卜辭中的「虹」字像一個雙頭龍的形狀，原來古人將「虹」想像成會喝掉河水的雙頭龍，不解的是，在古人的想像當中，「虹」並不是和停止下雨這件事情發生聯結，而是和「地上洪水退去」有深一層的關係。這說明了，「虹」這個看似平常的天象，有一個更古老的記憶存在人類的腦袋中，那就是「大洪水」！

2. 東漢晚期的武氏祠左石室屋頂前坡西段畫像，上方是雙龍首狀的彩虹，雷公左手執鑿，右手執錘，站在頭戴尖頂帽伏地的胡人身上，正欲擊打鑿子，懲罰胡人。（圖八）

圖八、武氏祠左石室屋頂前坡西段畫像

（四）《創世記》記載的大洪水是普世性的，不是局部性的。

 

「洪水在地上氾濫四十天，水往上漲，使方舟浮起，方舟就從地上漂起來。 水勢洶湧，在地上大大上漲，方舟在水面上漂蕩。 水勢在地上極其浩大，普天下所有的高山都淹沒了。 水勢洶湧，比山高出十五肘 ，山嶺都淹沒了。 凡有血肉在地上行動的，就是飛鳥、牲畜、走獸和地上成群的群聚動物，以及所有的人，都死了。 在乾地上凡鼻孔裏有生命氣息的都死了。 耶和華除滅了地面上各類的生物，包括人和牲畜、爬行動物，以及天空的飛鳥；他們就都從地上除滅了，只剩下挪亞和那些與他同在方舟裏的。 水勢洶湧，在地上共一百五十天。」（創世記 7章17-24節）^[16]。

《創世紀》8章4節記載大洪水過後，方舟停泊在亞拉臘山（Ararat)。亞拉臘山脈位于土耳其東部的凡湖地區，亞美尼亞一帶（亞述碑文稱之为烏拉爾圖〔Urartu〕）^[17]。

 

五、結語

中國資料顯示支持《聖經》大洪水滅世事件如下：

（一）《山海經》的「吳姖天門」（天吳）、「玄牝之門」，「天吳」是水神，《老子》記載的「谷（浴）神」是水神；而《聖經》的「天上的窗戶」的開啟是洪水事件的前奏。

（二）《山海經》記載的水神天吳的「八首人面」形象；《聖經》的洪水滅世後僅挪亞一家八口存活。

（三）《山海經》天吳（天虞）的記載分佈於東、南、西方，和彩虹適合出現的天候地域互相一致；而《聖經》記載的洪水事件是普世性的，而且彩虹是洪水滅世後上帝與人類立約的記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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^[1] 中國哲學書電子計劃 https://ctext.org/zh

^[2] 中國哲學書電子計劃 https://ctext.org/zh

^[3] 中國哲學書電子計劃 https://ctext.org/zh

^[4] 中國哲學書電子計劃 https://ctext.org/zh

^[5] 袁柯：《中國神話傳說(第二冊)》(台北市：里仁書局，1987年出版)，第272頁。

^[6] 楊寬：〈中國上古史導論〉第十七篇 〈伯益句芒與九鳳玄鳥〉，收入呂思勉、童書業編著，《古史辨．第七冊》(上海: 上海古籍出版社，1982年3月出版) ，第381-393頁。

^[7] 和合本修訂版聖經譯本；查詢公元日期星期資料https://ytliu0.github.io/ChineseCalendar/Julian_chinese.html

^[8] 和合本修訂版聖經譯本https://rcuv.hkbs.org.hk/

^[9] 中國哲學書電子計劃 https://ctext.org/zh

^[10]  中國哲學書電子計劃 https://ctext.org/zh

^[11] 中國哲學書電子計劃 https://ctext.org/zh

^[12] 中國哲學書電子計劃 https://ctext.org/zh

^[13] 胡海英博士：迷離境界—山海經之地理:https://chiculture.org.hk/tc/china-five-thousand-years/4445

^[14] 中央氣象署數位科普網: 光象—虹、霓、暈、華 https://edu.cwa.gov.tw/

^[15] 郭靜云：《天神與天地之道：巫覡信仰與傳統思想淵源》（上海：上海古籍出版社，2016年4月出版），第158頁。

^[16] 和合本修訂版聖經譯本。https://rcuv.hkbs.org.hk/

^[17] 李永明、徐成德、黃楓皓 譯，《舊約聖經背景註釋（北京：中央編譯出版社，2013年1月出版）》，第21頁。